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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永远逃不开挚友情

【酒茨·向哨】Killer Whale 07

ooc
向导吞×哨兵茨
刚刚发上来之后发现忘了写章节🤨
不要忘了它啊…一直在写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发展下去☹️
 
 
  “我们都知道,都知道,酒吞童子先生是我们当今时代不可多得的一位向导。他甚至可以当做哨兵来用,而且不需要像哨兵那样排解精神困难,他能保护我们,这个社会,免受恐怖组织的侵犯。
 
  “而除了要感谢他之外,我们还有感谢孕育出这位伟大向导的父母。他的母亲是谁呢?没人知道,连他的父亲是谁都鲜少透露过。
 
  “那我们来猜猜,猜猜看,他的母亲可能是难产去世,成为丈夫和儿子心里不能触碰的伤痛。而父亲呢?这个不用猜,别人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。
 
  “你是他亲生的吗酒吞先生?或者说,你真的是人类吗?八岐大人——可是不会以人类庸俗的方式去孕育一个后代的。
 
  “别激动别激动这位先生,你以为我把你拉到这里,这个脱离你的哨兵小朋友视线的地方,是会一点准备都没有的吗?我相信你一定能看出来,周围全是狙击手就位,你有一点点动作…我可不希望一位天才陨灭。
 
  “所以,停下你拔枪的动作,你不会真以为我只是个低能的老头吧?
 
  “总之,八岐最近寄给我一封信,那上面叫我小心,一个叫酒吞童子的人可能会来找我的麻烦,也许还会带一个哨兵搭档。他在信里没有提到是谁,但是我刚刚认出来了——一位年轻有为的哨兵,茨木童子,是吧?
 
  “啧…别瞪我,你爸爸还让我转告你,说杀掉我这个老头对你没有好处。
 
  “所以,乖乖回家好吗?”
 
  风止云静,酒吞站在一个装满落地窗的走廊,远离聚会的主场。他不知道茨木现在在何处,是在干什么,他也不知道茨木现在有没有杀了那情妇,真希望没有,有些事他得回去跟他说说。
 
  如果他能活着回去。
 
  应该是可以,虽然不愿提起,但是看这老头的意思,是他父…八岐让那老头不要结果他。
 
  思绪很乱,极不冷静。
 
  一滴汗液在后背顺着皮肤和衬衫的缝隙缓缓而下,可笑,酒吞竟然会为了一件情绪波动的事而流出冷汗?真是没用啊酒吞童子。
 
  “真是没用啊酒吞。”仿佛在上古时代的记忆猛然间排山倒海而来,那句充满轻佻和不屑的话语再次充斥了脑海。这样的嗓音,粗哑却不粗硬,带着圆滑和浸润灵魂的阴森,像蛇吐着信子般,是酒吞曾经日夜听过的,他熟知也痛恨。
 
  颤抖的手握成拳,极力忍耐着自己冲动的反击,即使紧绷的肌肉在西服下掩饰得很好,但额上和手腕的青筋暴起却藏不住酒吞心中的想法。他当然知道这里全是老头的人,就隐藏在暗处,像训练有素的老鼠,只要他面前的人一声令下,那老鼠便会携着子弹冲过来,即使他再怎么尽力反斗最终也只会落得个死亡的下场。
 
  “你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 
  一只苍老的手搭在酒吞的肩膀上,伴随着不知假意还是诚恳的话语,让他的胃抽搐了一下。
 
  “他——是怎么知道的?”声音从牙缝里滚了出来。
 
  那个人为什么会知道塔里的计划?
 
  “八岐么?”老头回头看了他一眼,酒吞颇为惊讶地看到那眼神中充斥着妒忌、嘲讽、向往、厌恶和苍凉,这是真的是令他措手不及的。
 
  “你知道,‘黑暗哨兵’,前面可是有‘黑暗’二字的。”
 
 
 
 
 
  “挚友,为什么突然走了?”茨木不明就里,两分钟前酒吞在大厅找到他,什么也不说,匆匆拉着他往外走。彼时他还在和那位情妇说话,只能在仓促间吐出一句抱歉,便被拉着按在了车里。然后酒吞也跟着坐在了主驾驶,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而去。
 
  “终止任务。”
 
  “什——为什么?塔里说的?”
 
  “不是。”
 
  “那么为什么?”
 
  “那人还有用,不能杀。”
 
  “所以,这是你擅自做的决定?”
 
  “是。”
 
  车里陷入短暂的沉默,茨木拔高了声音:
 
  “酒吞,你不能自己一个人违背——”
 
  “不…不是,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。”
 
  “是么?有什么我不知道?是那老头给你钱了还是他是你失散多年的爸爸啊?”
 
  “茨木童子!”
 
  “别这么叫我名字!你如果无法向你的搭档说明,那么你这么做就是——”
 
  “别问了!”
 
  车停在路口,绿灯亮起,酒吞带着怒气踩向油门,黑色的野兽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。茨木楞了一下,被强大的惯性压在座位上,他闭上了嘴,眼神可是狠狠瞪了旁边的酒吞。
 
 半夜街上没什么人,这车又开得快,没有一会功夫就回到了塔里。刚一停稳在车库,茨木就推开车门跳了下去,仿佛是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甩上它,车门带着一股凌厉的煞气回到了车上,在空荡的车库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。
 
 酒吞坐在车里没有动作,而其实他的耳膜差点被震裂了。他听见这满含着脾气的声音,低声恶狠狠地咒骂一声,眼睛偏偏往茨木背影的相反方向看,直到脑子冷静下来,估摸着茨木消失在拐角的电梯里时才打开车门,下了车往塔里走。
 
 在电梯里他才想起来,自己还跟茨木一个屋的呢。
 
 草。
 
 深夜塔里宿舍区的走廊静悄悄的,酒吞的脚步声尤为清晰。他边走边摸出钥匙,粗暴地插进锁孔里踢开门,不出所料,没有招呼他的话语和那句别扭的“挚友”声音。茨木用被子蒙着头趴在床上,西服领带乱糟糟地扔在椅子上。屋子里无声无息,却又能感受到隐隐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流动。酒吞叹了口气,边脱掉衣服边打开冰箱,翻出几罐啤酒,零上4℃的温度通过铁罐传进他的手心,让他感到全身通透了起来。

拉开易拉罐的声音不大,却能传遍整个屋子,所以酒吞肯定,这充满水汽的声响会让茨木听见。果然又不出他所料,他刚刚喝完第一口,碳酸冒出的绵密气泡还敲打着罐子壁,茨木就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,伸开五指,明显地让酒吞给他拿一罐来。

而且酒吞肯定,茨木一定在被子里悄悄偷看了,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坐在哪个方向。

“想喝自己出来。”咔哒一声,酒吞拿出来一罐放在床头柜上。

茨木磨磨蹭蹭地,那团子被窝的形状变来变去,最终还是露出一团白毛外加一只手,摸索着找到啤酒,又把自己推起来坐。

他还是不看酒吞,打开酒就猛灌一口,没几秒钟就呛了出来,淡黄的酒液顺着嘴角流向下巴,酒吞干坐着坐视不理,连张纸也没递过去。

茨木处理完自己,轻轻哼了一声,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。然后他转过头,眼神渐渐迷离起来,盯着酒吞。

醉了,醉了。

“你——你不能这样!”

嘴唇一张一合,泛着酒气的话语吐露出来。

“我才,嗝,我才不管你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…”

连酒嗝都打出来了。

“你知道这个,这个任务算是失败了——”

“可是,可是我才不想让它失败!”

“酒吞,嗝,挚友你——”

“你知道我…我就从来没有失败的记录。”

“呜…你怎么这样嘛……”

哎呀……

这个茨木,从床上滑了下来,落在地上和酒吞面对面坐。他已经醉了,酒吞还不知道有人能只喝这么不到一罐酒就会醉的,这个塔里的训练不练练吗?

酒吞眼前的茨木,是自他结合热以后的另一种茨木。这个茨看起来很有怨气,很委屈,脸颊红得厉害,温度大概很高,不知道如果现在摸摸的话会不会烫手。

捏一捏会很软吧?酒吞竟然制止不住自己的想法。

茨木又拎起罐子来,灌了一大口,砸吧砸吧嘴,忽然地朝酒吞扑过来。

酒吞还没来得及做好防守,茨木就到了他的身上,但想象中的拳头没有落下来,反而脖颈传来了滚烫的温度。酒吞侧头一看,好吧…茨木闭着眼睛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眼睫毛止不住地颤动,在脸上留下一片浓密的阴影。

他怎么这么热啊?

酒吞产生了不好的预感,酒精和情绪的巨大波动会——

果然——茨木开口说了话,声音甚至也是滚烫的——

“喂…我结合热了,帮我。”

tbc.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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