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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永远逃不开挚友情

【葫球·酒茨】是葫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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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勾勾太太的葫球戳了!悄悄安利→@勾勾勾勾 
葫球好嗑!
是不太一样的葫球
不喜勿喷感恩喜欢!❤️

酒吞童子之利器,集千秋鬼王之戾气,并万世天地之精魄,得以成妖化形。身内瘴气虬扎,经由运气出口,方圆千里便无一得以抵抗,是以令生灵闻风丧胆,只有鬼王能使其自如,运其轻灵,藐视苍生,不在话下。

茨木童子之黑焰,本取自地狱怨气之精粹,化得纯正玄黑色,托于天赋异禀之掌心,赋予丹元妖气以包裹,正该是与酒吞并列的世间杀器,透以隐隐雄风,睥睨众生。

但妖器化形,却不为主人所控。妖器成妖之后的样貌,多与赐其精魄者相似,而其性格,却是汲取主上本质内心,或全部融合,或取其几种,兴许是酒吞或茨木自己也不愿承认的某种性格。

这鬼葫芦出形,样貌与年少时的酒吞十成十的相似,眉眼少了些成王的威严,多了少年人的不羁与傲气。几乎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不同于常人的犬牙,倒真保留了做鬼葫芦时的那嘴尖牙利齿。这葫芦的性格不知是随了酒吞的哪点,我行我素,狂放浮躁得很。酒吞说东他偏道西,酒吞让他从树上下来,他偏懒洋洋打一哈欠,随手用瘴气便点燃了几片叶子,把酒吞气得不行。只有一点,他和酒吞同上战场,酒吞怎么指挥他怎么干,不是他想,是他本为杀器,精气又来源于酒吞,他在战场上再不听酒吞的,酒吞非把他烧了再制一个不可。他也只是在用瘴气轰打敌人再冲上去用一嘴尖牙给予致命一击之时,才意气风发地管酒吞叫老人家,老人家注意身体看老子的。

仗着自己化妖不久,年纪轻轻,就管千年妖怪酒吞叫老人家,酒吞气得出窍,追着鬼葫芦满山打,却死活也打不烂这个与自己相近又是自己利器的王八犊子。

茨木的黑焰化妖,可真是出了酒吞意料。可能恰逢化妖之时是百年不遇的瑞雪,又是正好在竹林间出形,那出落得不仅和茨木一个模子刻出来,连腿上的纹身也保留下来,只是换成了青翠竹叶。脸上身上白白净净,面甲不在脸侧却蜿蜒至眼下,两道珊瑚红的道子把这化形妖器衬得如红梅点瑞雪。酒吞站在一旁,揽着茨木看得目瞪口呆,半晌那曾经的杀器带着懵懂的眼神看向他俩时,酒吞偏头对茨木小声说本大爷觉得他叫黑焰不太适合,看那一头白毛,叫茨球如何?

茨木也目瞪口呆,愣愣磕磕地点了头。

好巧不巧,鬼葫芦那天也在场,还就站住茨木身后。他看着这个昔日一起并肩作战的妖器化成这样,眼睛都直了,当场就跟酒吞说老头你得帮我,酒吞眼皮一跳,假装没听见前面那个称呼,问他怎么帮帮什么?

“追茨球啊,你当年跟茨木分分合合几百年才捅破关系,你也不希望你儿子这样吧?”

“你大爷的谁是你爸啊?茨球才是本大爷儿子。”这个酒吞还就偏心了,茨木跟茨球关系好得不得了,他也对茨球满心欢喜,对比他这个鬼葫芦妖,茨球那一双大眼睛一扑棱,不知道舒心多少倍。

“嘁,你也不希望我对茨木上下其手吧?”鬼葫芦把酒吞对茨木的感情继承了不少,早在茨球没出形之前,就老是挑着一双跟酒吞一样的桃花眼,顶着跟酒吞年轻时一样的纨绔脸,站在茨木跟前戳来戳去。偏生他俩长得像,茨木也抵抗不住这个,这就相当于另一个挚友在用另一种方式调情啊!于是酒吞看得又是火气,先把鬼葫芦拉得远远的一顿教训,再把茨木拉回去又是一顿不留情。茨木听话,鬼葫芦不听话,下次就变成茨木板着一张冷脸,远远见到鬼葫芦便要使出黑焰,可是转念想想终究那是挚友的东西还是挚友的脸,还是犹豫不决地放下手来,鬼葫芦再一次得逞。

酒吞眼看着他和茨木的二人世界马上要变成赤鸡3p,茨球可算出来了,还被鬼葫芦看了上。于是酒吞点头说好,本大爷帮你,你离茨木远一点。

其实也不咋用得着酒吞帮,茨球曾经朝夕与鬼葫芦相处,看着友人也化了形,欢喜得就要往葫芦身上蹦跶。酒吞在旁边叹了口气,这茨球当真是茨木的翻版,一脸吃草单纯相,估计被睡了都要跟茨木一样夸对方床技好。同时他也恨,恨这葫芦为什么要和年少轻狂时候的自己一样,他娘的像现在的自己也行啊。酒吞想起来百年前的自己再看看鬼葫芦,脑壳都要得类风湿了。

不过这茨球也和茨木有不近相同之处,正如鬼葫芦也有支支吾吾害羞的一面。那日里鬼葫芦得知茨球在后山山泉中洗澡,边急匆匆地也要去。走到半道却停了下来,蹲在路边见一束红花开得正好,便咬了咬牙,折下来赶往山泉去了。到了地方看见茨球,果然在水里用小腿一下一下踢着水花玩,腿上的苍竹沾着水,在阳光下栩栩如生,更是把茨球的皮肤照耀得如钻石一般。鬼葫芦一只手在背后藏着花,大步流星地就落进水里,扑通一声吓了茨球一跳。

茨球好容易回过神来,见眼前站着个脸色微微透红的鬼葫芦,一声不吭地就递给他一朵花。说实话,茨球要不是看出来鬼葫芦不自在的眼神,还真以为这是他奖励给自己的优秀小红花。茨木低着头笑了笑,哗啦一下从水里站起来,整个儿腰身以上全部暴露在阳光下,宛若星河流于周身。然后他接过那朵花,也不说话,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技能,把一头长发盘上去,以花固定。这可看愣了鬼葫芦,眼前的茨球也不再是那黑不溜秋的黑焰了,白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,间或有红花点缀,又与这面甲交相辉映。日过照耀在他形状姣好的肩头和腰腹肌肉上,便是一位神祗,让鬼葫芦看红了脸说不上话来。

他们俩就这么沉默了半晌,还是茨球先有的动作。他拉着鬼葫芦的手复又进到水里,出乎这葫芦意料的,茨球冲他笑了笑,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,我也是这个意思呀,这么多年了你还想像酒吞那样憋着不说啊?我可不像茨木一样什么也不懂哦。

鬼葫芦大喜,揽着茨球的脖子亲了上去,黏黏腻腻地直接上了本垒。

实际上,要说茨木对酒吞百依百顺,那鬼葫芦对茨球也算是百依百顺。茨球其实任性得很,仗着茨木和酒吞的撑腰,总是对鬼葫芦各种无理取闹。鬼葫芦也是奇了,一改那放荡不羁的狂躁谁也看不上眼的性子,茨球说什么是什么,说不让跟酒吞喝醉酒就不跟酒吞喝醉酒,说要枕大腿就给枕大腿顺带还给按摩,说打一架就打一架决不放水决不怠慢。看成原型便是个葫芦天天跟着个小毛绒团子后面跑,看得茨木嘴角上了天,酒吞伸手捂脸不忍直视,却也不好说什么,扯着茨木说走了别打扰他们。

果然茨球要恃宠而骄,变得茨木天天上火管教茨球,酒吞和鬼葫芦成了一条线儿,一个好说歹说劝解茨木,一个好言好语安慰茨球,大江山要变成茨木追着茨球满山跑只恨打不烂的日子了。

end

 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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